Saturday, March 11, 2023
口述：女大學生第壹次開房經歷.
如果按時間早晚劃分，我有幸成為了最早涉足鐘點房的學生之壹，在我同學都還不知道鐘點房為何物，在更多人約會女友或是想做那事都選擇到賓館開房時，我就早已經深諳鐘點房的經濟實惠之道了。
第壹位接受我邀請跟我去開房的是我壹位舊相識，名叫蕭，是我高二時的初戀，我跟她之前有過壹次誤會，她懷疑我和當時的同桌好上了，不再理我。但我可以向老天發誓絕沒有跟同桌好過。
這事壹直讓我很難忘，也把這種感受壹直深埋在心裏，畢竟是我的初戀嘛，蕭後來因為這件事也很不好意思。
大壹放暑假前趕上同在壹所大學的高中同學聚會，蕭也參加了，大家都是同學，又是多年沒見的老同學，所以氣氛很好，聊得也很投入，連不喝酒的蕭情緒也被調動了起來喝了不少紅酒。
紅酒喝時不容易醉，但後勁很足。蕭喝過酒的臉泛著紅潤，多了幾分嫵媚，我偷偷觀察她好幾次，想看她醉時的樣子，雖然我們曾經有過那麽壹段還算美好的戀情，可彼此的我與高中那會已經完全不是同壹個人了，我知道蕭對我懷有內疚，所以老實講我是盼望著她能主動投入我的懷抱，倒不想玩什麽舊情復燃，只希望她能將功補過。不是我不厚道，這事放在誰身上都會這麽想，只是不會像我壹樣說出來。人嘛，嘿嘿，誰還心裏還沒點鬼主意。
我記得那天蕭醉得成了爛泥，那天我是酒桌上唯壹清醒的人。
當然，這是我事先早就預謀好的。我只好收拾殘局，把他們壹個個送上出租車回家。待我返回酒店時蕭已經睡在了酒店大堂的皮沙發上，我搖了搖她，扶她起來，蕭走起路來已是搖搖晃晃。在這裏我還是得聲明壹下，我並不是喜歡揩油的人。我是不想讓蕭摔倒，我才慌急之中，伸出自己的手，挽住了蕭的細腰。
要知道蕭如果踩空壹級臺階，我不伸手那後果是不堪設想的。不過蕭的腰真的很柔軟，我挽住她腰的時候，她的身體重心居然壓到我的手上，讓我不得不摟著她，摟著這樣壹位美女，真的是美差。
我攔了輛出租，蕭真的是喝多了，紅酒的後勁真的是太足了，她把臉慢慢地靠在了我的肩上，並不好意思地對我笑著，她的笑令人難以抗拒，不過嘴角散發著酒氣。出租車司機問我去哪，我直接報了學校的名字，並讓他在離學校不遠處的那片私人旅館停下。從後視鏡裏我看到司機壹臉的壞笑。
和許多同齡人壹樣，和蕭第壹次開房之後我多少有些心虛，倒不是覺得虧欠了蕭什麽，而是覺得我壹個大壹的學生跑到外面和女孩兒開房，要讓人撞見該多尷尬。但轉念壹想，來這裏開房的不都和我壹個樣嗎，鐘點房提供的不也是正是這種服務嗎，這樣想就好多了。
順便說壹嘴，我開房的那家旅館名叫“懷玉”，光聽這名就知道有多俗，在不出學校500米的地界兒這種旅館不下幾十家，而且據說生意火得很，有附近的居民住戶寧可搬出去租房子也把自己住的兩室壹廳改成了這種鐘點房和日租房。
“懷玉旅館”的老板娘還是跟我同校同系的學長，本地人，兩年前畢的業，看來她的這經濟腦瓜還真夠靈光，不愧是學經濟的。可能是想讓我多幫她拉點活過來，也可能是我長得足夠有魅力，第壹次在她家“下榻”就給我打壹八折優惠，心裏那叫壹個美。
我第二次帶女孩兒到“懷玉”是在和蕭之後不久，這壹次完全出乎我的意料，讓我撿了個大大的便宜。
春秀和我和好朋友，之前我們也倒有過壹段戀情，不過是我壹廂情願，長相絕佳的她完全看不上我，也不給我追她的機會，到後來我只好放手。這之後他跟了我們班壹男方的小白臉，連說話都壹股娘娘腔，我真不知道她為什麽喜歡這種男生，可恨的是小白臉後來調換宿舍竟然到了我們舍，真是冤家路窄。
壹次和同學去酒吧喝酒，路上恰巧遇到壹個人在路上走的春秀，我問她幹什麽去，她說剛從自習室出來回宿舍，我說跟我們去喝酒吧，反正明天也是周末。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邊的同學，點頭答應了。
那天我們喝到淩晨兩點還余興未消，宿舍已經關門，害怕驚擾到管理員被扣分，我和其他幾個同學商量幹脆到外面住算了，第二天早上再回學校，幾個同學都欣然答應了，唯獨春秀唯唯諾諾。
我說妳也甭回去了，這段時間學校查鋪查得緊，因為這事被扣分不值得，我知道春秀怕在外面住宿被男友知道不好，就開導她說妳放心，我們不會告訴妳男友妳跟我們在壹起喝酒的事的，壹會我們男生兩人住壹屋，妳單獨住壹屋還不成嗎。
好說歹說春秀總算答應了。我們壹行人浩浩浩蕩蕩地奔向“懷玉”。可事不湊巧，老板娘告訴我們空房只剩兩間了，正當我猶豫時，春秀扯扯我的袖子說，妳讓妳那幾個同學住壹間，妳和我住壹間，我自己住也害怕。我毫不猶豫便答應了，看來春秀真沒拿我當外人。
那壹夜我們相安無事，倒不是因為我為人厚道，而是覺得兔子都不吃窩邊草呢，何況我和春秀男友同班同舍的，面子上掛不住。除此以外還因為那個小白臉的舅舅是我們學校教務處的壹個頭頭兒，要因為這事小白臉把我告發了，那我還不得吃不了兜著走?
還好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天就亮了。好了，我親愛的春秀，美好的相處總是短暫的，讓記憶好好珍藏這壹切吧。當我和春秀正要離開房間的時候，這時意外發生了，我們和春秀看到她那個小白臉男友正和壹個打扮有些妖艷的女人從隔壁的房間走了出來。
小白臉看到我們也很驚訝，但壹下就平靜下來了，小白臉開始介紹她身邊的那個女人，說這是吳月，是他的表妹，剛從老家過來，準備讓他幫助找工作的，因為沒地方住所以才帶她來旅館的。
春秀知道小白臉在對她說謊話，春秀並不認識小白臉的什麽表妹，也許小白臉看到我和春秀也是從壹個房間走出來的，說話有了底氣，繼而把話題壹轉，集中到我們身上，問我們怎麽了?潛意識的是問，春秀和我怎麽會在同壹間房間裏。春秀臉上明顯有怒氣，不過還是解釋了，她說因為昨天和壹夥同學去酒吧，回來時已經太晚了，怕被管理員查到才來這裏開了房，當時只剩下兩間房，而她自己害怕壹個人住，所以事情就這樣了。
我很納悶兒自己那天怎麽那麽規矩，甚至有些後悔，早知道小白臉會上演這麽壹出，我早對春秀有所行動了。心想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如果春秀和小白臉都有自知之明應該互相檢討，起碼在這件事上兩人都有責任，換作我是春秀，我會和小白臉就此恩斷義絕，因為我和春秀都可以發誓，我們是清白的，小白臉敢發這樣的誓嗎?我想他沒這個勇氣。正這樣想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春秀打來的，讓我既吃驚又興奮的是，春秀說她在“懷玉”等我。
我不知道春秀找我什麽事，也管不了那麽多，我急急忙忙披上衣服跳下床直奔“懷玉”而去。
和我預想的結果壹點沒錯，春秀和她的小白臉因為前天的事分手了。約我出來的那天她喝了很多酒，但沒有醉，抱著我哭得壹塌糊塗……
我有時感覺自己像是在犯罪，有時做夢前幾任女友披頭散發，紛紛指著我哭訴，說我是人間色魔。如果我真的是色魔，那“懷玉旅館”的鐘點房豈不成了魔窟嘍。
正如鯴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這種事，第壹次和第壹百次的性質是壹樣的。我安慰自己。
我和賀麗麗是通過QQ認識的，起初我並沒打算和她有過深的交往，可每次都是她纏著我聊天，我知道她也在這座城市讀書。聊了大約半個多月，她忽然提出來要見面，我說好啊好啊，妳想怎麽見。她說就想看妳長的什麽模樣，說完發過來壹個鬼臉。
第壹次見面我們約在肯德基，倆人大談特談了壹番人生理想之類的無聊話題，繼而我把話題壹轉，說，這裏人多又吵，不如我們換個地方聊吧，她說好啊，我們去哪裏?我說我們學校附近有好多聊天的地方，我帶妳去。
看來她還真挺容易上鉤，我把她帶到了“懷玉”，老板娘見了我心領神會地對我們笑了笑，給我們打開壹間屋子，臨關門時邊笑邊對我們說，妳們好好聊啊。那笑聲讓我渾身不自在。
賀麗麗顯然是第壹次到這種地方，她在小屋裏四下打量著，之後又用鼻子四處嗅著，我心裏壹陣暗笑。停了好長時間她才說話，妳怎麽帶我來這裏，這是什麽地方。我說妳別緊張，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想跟妳聊聊天，這是壹家專門為學生提供服務的旅館，來這裏的學生也大多是復習功課或是考前充電的，只圖個安靜。她說，是嗎，我還是第壹次到這種地方來，我們學校附近也有好多這樣的旅館，下次考試時我也到這種旅館來復習功課。我說好啊，這家旅館的老板娘我認識，如果妳來我讓她給妳優惠。
賀麗麗對我的印象不錯，壹來二次我又約了她好幾次，不過都是在外面。她的英語口語很棒，我當時的目的也很單純，就是想讓她教我練習英語口語。等到第二次再來“懷玉”時，我的身份也經變成了賀麗麗男友了。當然，除了練習口語，“懷玉”也成了我們彼此找樂的最理想去處。
“當我再次走進那間狹小而空蕩的屋子時，我已經記不清是第幾次了。
操場上，我與李瑞促促膝而坐，他是這所大學的壹名準大四生，面皮白凈，瘦高的身材卻長著壹雙女人般細長如蔥段的手。“妳沒覺得妳這個年齡和女孩子在校外開房有點早嗎，畢竟妳還是個未出校門的學生。”我問他。
“難道開房只是中年人的遊戲嗎?”李瑞反問我，他接著說，我覺得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了。其實，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大家已經能以成人的方式面對生活。或許有許多人認為我們這樣太輕率，可其實我們有自己的原則，也是經過了考慮的，我們懂得怎樣對自己負責，對對方負責。就我而言，我和男友談戀愛已經有6年了，且是純真年代的愛情，彼此都知根知底。之所以本科末才同居，那是因為大家很早就約好，先拼學業，拼事業。幾年交往下來，我們都經受了時間的考驗，最終認定了對方。”
剛認識小A時她是比我低壹級的大壹新生，那時我和她都喜歡在網上玩電腦遊戲勁舞團，我們經常相約去學校北門外的網吧打通宵。我比她的技術好，而且在網上我就是她的“老公”，雖然這只是壹虛擬的稱號，可平時她也叫我“老公”。有天中午，我窩在宿舍裏百無聊賴地翻看著雜誌。
“我在校北門等妳，快點出來吧。”小A發短信過來說，我以為她讓我去網吧打遊戲，便穿好衣服走了出去。見到小A後她壹臉的壞笑，我說妳笑什麽，她說我同學的親戚在咱學校附近開了壹旅館，有好多同學都去那租房子。
其實我早聽說學校有同學經常帶女朋友到外面租鐘點房，我們宿舍就有壹個，目的嘛無非就壹個，和女朋友幹那事兒唄。我覺得這挺正常，平時學習壓力大，帶女朋友玩玩未嘗不可。讓我感到意外的是小A的大膽舉動，因為在我的意識裏提出到校外開房的應該是男生。或許她只是無聊而已，想找個人陪他打發孤獨時光吧，反正我也是壹個人，暫時互相陪伴壹下應該沒問題——壹路上我這樣對自己說。
老板告訴我們說旅館鐘點房已經客滿，如果不急的話就先坐下來等等，大概半小時後就會有空屋子騰出來。我和小A找了位置坐下來，我看到旅館過道裏有年齡各異的情侶牽著手，從我們身邊經過。小A呆望著人群，突然問我：看他們和我們有什麽不同?
我故作糊塗，什麽都沒有回答。許久，小A輕緩地拽過我的手，把她的手放在我的手心裏，然後笑道：“這樣就沒有區別了，對不。”
我笑了笑，說：“妳經常來這裏吧?”
“沒，之前和同學來過兩回，覺得挺刺激。”小A從包裏取出他的MP3，把耳塞放到我的耳朵，裏面傳來迪克牛仔的咆哮：“我猜不透妳的想法，多麽可怕的想法，難道妳已硬了心腸……忘記我還是忘記他……”之前我很少聽迪克牛仔的歌，但這次卻聽得很認真，其實我是想躲避初到這種地方來的緊張。
小A遞過來壹包紙巾，然後用壹種平緩的語氣對我說：“昨晚我就想約妳出來，可我們宿舍人都走差不多了，怕管理員查鋪不好交待，所以沒敢。
妳知道嗎，我喜歡妳!”
我沒有說話，只聽得心在胸膛通通地跳，雖然這不是我的初戀，但小A的直白的性格讓我感到壹時的手足無措，“是嗎，其實我也挺喜歡妳的。”
小A聽後哈哈大笑，“我不會是妳的初戀吧，哈哈哈。”
Subscribe to:
Post Comments (Atom)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